小说《教父》是意大利裔美国人马里奥·普佐(1920—1999,美国作家、演员、编辑)的代表作品,讲述以维托·唐·科莱昂为首的黑帮家族的发展过程以及科莱昂的小儿子迈克如何接任父亲成为黑帮首领的故事。《教父》在上世纪七十年代,成为美国最畅销的小说之一,风靡世界,连续畅销了十余年。还被美国派拉蒙电影公司改变为同名电影,票房一直居高,在奥斯卡颁奖典礼上大放异彩。
《教父》从内容上看,作者仅仅是忠于艺术规律,既不抽象地肯定,也不概括地否定,而只是客观地把美国社会最隐蔽的本质赤裸裸地揭示了出来,剥开富丽堂皇、令人眼花缭乱的遮羞布:这里绝不是无忧无虑的人间天堂,而是地地道道的尔虞我诈的冒险家的乐园;这里处处布满了陷阱、明枪、暗箭;这里人人自危;这里除了表面文章以外,骨子里根本没有“自由、平等与博爱”。《教父》是个比较平坦的作品,但为什么深受各国各阶层读者的欢迎和享有很高的艺术声誉呢?从儒家思想加以评析,不难看出他具有重要的社会价值和现实意义。先看看《教父》作品中的经典台词,足以影响我们的一生。
1.让朋友低估你的优点,让敌人高估你的缺点。
2.不要憎恨你的敌人,那会影响你的判断力。
3.在一秒钟内看到本质的人和花半辈子也看不清一件事本质的人,自然是不一样的命运。
4.我花了一辈子,就学会了小心,女人和小孩能够粗心大意,但男人不行。
5.不要轻易说出你的理想,不给别人嘲笑你的机会。
6.伟大的人不是生下来就伟大的,而是在成长过程中显示其伟大的。
7.这个世界本身就没有所谓的清白而言,你能坦言自己从来就没说过谎,这是自欺欺人。
8.你花时间和你的家人在一起吗?我当然有。很好!不照顾家人的男人,根本算不上是个男人。
9.过去的事就过去了,永远别回头,无论是为了找借口、为自己辩解还是找乐子,永远都不要回头。你现在是什么人,就是什么人,世界眼下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
10.永远都不要恨你的敌人,因为他是最早发现你的缺点的人。
11.痛苦和恐惧不是死亡,还有挽回的余地。
12.永远不要忘记这一点:活着不要当英雄,只要活着就行。时过境迁之后,英雄似乎就有点儿愚蠢了。
13.有些事必须干,你干就是了,绝不高谈阔论。不要去判断要做的这些事是否合理。它们没法判断。你干你的就是了,干完之后就忘记。
14.没有边界的心软,只会让对方得寸进尺;毫无原则的仁慈,只会让对方为所欲为。
15.靠近你的朋友,更要靠近你的敌人。
16.永远不要动怒,绝不要威胁,要讲道理。
17.社会上常常会有突如其来的侮辱,那是必须忍受的。
18.离你的朋友近些,但离你的敌人要更近些,这样你才能更了解他。
19.巨大财富的背后,都隐藏着罪恶。
20.无法掌控权利的人将被权利毁灭。
21.不要说不可能,没有什么不可能。
22.除了朋友低估你的优点,世上最大的天然优势就是敌人高估你的缺点。
23.要宽恕,要遗忘,生命本来就充满了不幸。
24.别亵渎神灵,你要认命。
25.死了也比背叛朋友强。
26.千百年来,只要凭卖力气,流汗水换饭吃,任何职业都是值得尊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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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观《教父》作品全过程,从中悟出人生价值的道理:第一步要努力实现自我价值,第二步要全力照顾好家人,第三步要尽可能帮助善良的人,第四步为族群发声,第五步为国家争荣誉。在当今社会里,事实上实现了前两步就已取得了成功,人生也算得上圆满,做到第三步堪称伟大,而能做到第四步和第五步的人,那是很值得信任和发扬,也是大家努力的方向。
综上所述人生价值观与儒家“三不朽”的思想有同工异曲之妙。“太上有立德,其次有立功,其次有立言,虽久不废,此之谓不朽。”“立德,谓创制垂法,博施济众;立功,谓拯厄除难,功济于时;立言,谓言得其要,理足可传。”立德有赖于见仁见智、众口难调的外界评价;立功需要挤身垄断性和风险性极强的社会,这些往往非一般人能所及的;立言是文人每以第一要务,以求不朽。胡适指出:“我这个现在的‘小我’对于那永远不朽的‘大我’(指社会)的无穷过去,须负重大的责任,对于那永远不朽的‘大我’的无穷未来,也须负重大的责任。”“‘小我’虽然会死,但是每一个‘小我’的一切作为,一切功德罪恶,一切言语行事,无论大小,无论是非,无论善恶,都永远留存在那个‘大我’之中。”《教父》悟道第一步第二步近似于“立德”,第三步至第五步就近似于“立功”“立言”,是仁人志士孜孜以求的凡世永恒价值。
因此,对不朽之名的追求,可以激励个体生命释放出无比巨大的能量,拼博奋进,建功立业。曾几何时,社会上充斥着借名求利的短期行为,熙来攘往奔竞于名利场上,根本无暇顾及不朽之名的诉求,浪得虚名的不会长久,最终难逃历史的法眼,成为莫大的讽刺和悲哀。
殷生良
2018年岁次戊戌季夏